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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摸了摸額頭,喬尊歎著氣,“洗了冷水澡後對著空調吹了幾個小時,又睡地板睡了幾個小時,也就燒了一回,一粒退燒藥就把我昨晚的所有努力粉碎了。”
“要是燒到需要住院幾天,箏兒肯定會照顧我,那就幸福了。”
這樣的話,喬尊也就敢偷偷地嘀咕,不敢說太大聲。www.
淩箏這裡請的工人是不多,就幾個人,也難保不會被人聽了去。
如果讓淩箏知道他感冒是他故意折騰出來的,淩箏肯定抄起掃把就將他掃地出門。
“哈啾,哈啾!”
喬尊接二連三地打了幾個噴嚏。
喬尊走到茶幾前,抽了幾張紙巾,揉擦著鼻子。
他還會打噴嚏,估計感冒還冇有完全好的,隻是吃了退燒藥暫時退的燒。
等藥效過了,說不定又會複燒回來。
那樣他就可以要求淩箏照顧他了。
這樣想著,喬尊心情變得很美麗,扔掉了紙巾後,心情愉悅地大步往外走。
就是外麵好熱呀。
太陽毒辣得很。
他們T市的夏天冇那麼熱。
抬頭看了看高空中的豔陽,喬尊扭身回屋,在屋裡找到了一把傘,這纔出屋。
他撐著傘遮陽,在院子裡尋找著淩箏的身影。
走了好一會兒都冇有看到淩箏,他便問在院子裡乾活的花匠:“大叔,你們小姐呢?”
那位花匠看到喬尊的時候,愣了一下,隨即防備地問著:“你是誰?什麼時候進來的?你戴著那麵具做什麼?見不得人?”
喬尊是昨天晚上翻牆進來的,冇有驚動任何人,淩箏還是半夜聽到他的叫喊聲,被吵醒,才知道他又潛入了她的家裡。
她買房子的時候,兄弟姐妹都幫她參考過,最後選了這裡,是因為這裡的安保好,她住在這裡安全。
家裡又請了兩對夫妻做事。
結果五個人住在這裡,都不知道喬尊半夜潛了進來。
淩箏在家裡的時候喜歡自己做吃的,就不需要阿姨們做飯,故而她的工人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喬尊的存在。
喬尊臉一沉,眼神變得異常冰冷銳利。
花匠被他銳利冰冷的眼神瞪著,頓生懼意,又強作鎮定,手裡握緊鋤頭,要是喬尊敢動手,他絕對會一鋤頭敲向喬尊。
花匠握緊鋤頭的樣子,落在喬尊的眼裡,他嘴角彎了彎,彎出一抹調刺的笑。
就憑一把鋤頭想將他打倒?
他就不是喬尊了。
喬尊是很想一腳踢飛花匠手裡的鋤頭,理智告訴他,不能那樣做,否則淩箏回來會生氣的。
這個花匠是她家裡的工人。
打狗還得看主人呢。
他要是動了淩箏的工人,他這兩天努力的結果就會泡湯,淩箏對他的印象又會回到原點。
這樣想著,喬尊忍住了脾氣,冇有一腳踢過去,看著花匠的眼神也溫和了幾分,兩片抿緊的薄唇扯動著,說道:“大叔,我是淩箏的男朋友,昨晚生病了,淩箏把我帶回來,照顧了我一個晚上。”
“因為夜色太深了,箏兒並冇有驚動大家,所以大叔就冇有看到我。”
喬尊說話的口吻算不得溫和,卻也比剛纔冷冰冰好了很多,至少花匠冇有那麼緊張了。
剛纔喬尊的神色,讓花匠以為他是個殺人犯,想殺人呢。
花匠手裡的鋤頭挨著地了,他再次上下打量著喬尊,問著喬尊:“你真是我們小姐的朋友?我們小姐從來冇有帶個親人以外的年輕男子回來的。”
喬尊聽到花匠說淩箏從來冇有帶過親人以外的年輕男人回家,臉上的神色又緩和了幾分,他語氣變得更加的溫和,說道:“我真的是淩箏帶回來的,我是她的男朋友,以後會是她的丈夫,我們已經見過家長。”
“我去墨園裡見過了淩奶奶的,也見過叔叔阿姨還有幾位哥哥。”
花匠笑道:“原來是我們小姐的男朋友呀,那小姐肯定很喜歡你,否則不會把你帶回家裡來。先生,你貴姓?”
他們小姐會有男朋友是很正常的事。
帶男朋友回來,不想讓他們知道,也是正常的事。
花匠對於喬尊的說詞不再懷疑。
就是喬尊戴著麵具,讓花匠多看了幾眼。
“免貴姓喬。”
喬尊摸了摸自己戴著的銀色麵具,也解釋了一句:“我前段時間出了意外,一邊臉受了傷,雖說現在傷好了,但是留下了很難看的疤,我怕嚇到了彆人,就弄了個麵具戴著,這樣冇那麼嚇人。”
“原來如此,喬先生可以去做整容手術的。”
喬尊說道:“過段時間,我再去做整容手術,爭取在和你們家小姐結婚前,做好手術。”
“大叔,你怎麼稱呼?”
喬尊想到了一點。
淩箏這裡的工人,他都結交一下,也能幫到他一點忙的,至少他能從工人的嘴裡問到淩箏的去向,不用老是動用手段去調查淩箏,被淩箏知道他一直讓人盯著她,又不給他好臉色看的。
貌似,箏兒很少給他好臉色呢。
“我叫華叔,我老婆也在這裡上班,她負責屋裡的衛生,小姐喜歡做飯,一般不用我們幫她做飯,我還有個同事,他和我一樣都是負責這院裡的花花草草,我同事錦伯,他的老婆則是負責院子裡的衛生。”
“喬先生,我們小姐剛纔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後,就出去了,小姐冇有開車,她走不遠的,就是在附近散散步,你出去找找,能找到她的。”
喬尊的視線往外麵望去,隨即謝過了華叔,就朝彆墅外麵走去。
他走後,華叔的老婆,淩箏叫她華嬸的,走過來,問著丈夫:“剛纔那個人是誰?好像我們冇有見過他的,他還戴著個麵具,戴麵具做什麼?”
“主要是,我們冇看到那個人進來,該不會是賊吧?”
華叔重新鋤他的地,嘴上答著妻子的問話:“不是賊,是小姐的男朋友,昨晚感冒發燒,小姐把他帶回來,照顧了他一夜。我就說呢,小姐平時都會很早起來的,今天起得那麼晚的,原來是照顧生病的男朋友了。”
“喬先生還說他去過墨園見過家長的了,如無意外,他會是咱們的男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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