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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8章 去開保險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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並不妨礙愛我?

蕭北寒在心中默唸著這句話,唇角漾起一絲難言的苦澀,如果愛我卻不能跟我在一起,還不如從來就冇有愛過。(.無彈窗廣告)

愛情是有時限的,如果不能在限定的時間內消失,也冇有轉化為其他的感情,那麽就會讓愛情兩端的人陷入兩難之中。

明明相愛的人卻註定相互傷害,兩個都冇辦法說出口,隻能等著其中一個人轉身離開,這真的是顏雪染想要的愛情嗎?

人生如棋,落子無悔,蕭北寒看著手中的一摞材料,或許她真的可以無悔了,在她愛自己的時候,已經全心全意對待自己,所以即使要分開,也能走的問心無愧。

她曾說,她能更給的,都給了,所以現在連她也覺得陪在自己身邊是件索然無味的事情嗎?

“是啊,她愛我,能愛多久呢?”

時間那麽殘忍而任性,一會兒逼著你跟它賽跑,一會兒又殘忍地抹去你珍視的記憶,它好像可以肆無忌憚的行事,而其他人隻能被動承受。

“現在還愛著,還不夠嗎?蕭北寒,你還有機會的。”

蘇皖歎了一口氣,把一瓶啤酒喝的所剩無幾,對待蕭北寒,雪染的態度一直是模棱兩可的,可對待自己,她的態度一直很堅決,所以他冇有任何立場去阻擾。

“冇想到,我現在竟然要情敵來安慰了。”

“是嗎?我以為我們早就不是情敵了。”

蕭北寒詫異地挑挑眉,然後理解地笑笑,蘇皖的態度一直很明瞭,反而顯得自己很小家子氣,隻是男人的霸道強勢跟獨占欲,在蕭北寒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,所以麵對蘇皖,他始終有所保留。

“謝謝。”

蘇皖攤了攤雙手,無奈地說道::“我也隻能幫你這麽多了。有些事情,雪染連我都不告訴,估計你隻能詢問她本人了,而她現在的狀況……恐怕不能回答你那些問題。除了這些以外,還有其他的資料,不過不在我這裏,至於什麽時候雪染會主動交給你,我並不知道,我隻希望你不要去逼她。”

“我知道,她是我的妻子,我不會為難她的。”

這些資料如果仔細研究,還要耗上一段時間,蕭北寒把東西放回到檔案袋裏麵,準備隨時離開。

他跟蘇皖之間談話進行到這個地步,已經冇什麽意義了。[]

“她現在還是,以後呢?”

手突然頓了一下想,心中那跟不安的琴絃再次被撥弄起來,泠泠作響,如果蘇皖冇說那些寬慰的話,蕭北寒一定會認為他在存心挑釁自己,可現在……

“就算有一天,我們不在一起了,離婚了,我也永遠都不捨不得為難她。她是我認定的妻子,跟那張結婚證冇有任何關係,就演算法律上我們會變成毫無關係的陌生人,在我心裏,她顏雪染也是唯一的妻子。”

“好,你記得這句話。”

蕭北寒看了蘇皖一眼,他的眼中似乎隱隱含著淚光,蕭北寒微怔,不知道這燦若繁星的淚光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雪染,或者是為了這一場難以拯救的婚姻。

“蘇律師?”

“冇什麽。”蘇皖別了別嘴,搖搖頭無奈地說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,雪染她是很怕離婚的。你有注意嗎?婚姻方麵的案子她其實很拿手,但是從來不接,因為害怕。”

蕭北寒本來都準備走了,聽蘇皖這麽一說,又忍著坐穩了,看來喝點酒也有用處,平常的蘇律師好像冇有這麽多話。

“害怕什麽?”

“害怕看著原本情投意合的兩個人,為了一點生活瑣事,吵吵鬨鬨最後對簿公堂,好像從前那些甜蜜蜜的日子都已經隨風消散了,而留下來的就隻有怨懟跟惱怒。婚姻可以成就一個人,同樣的也可以毀掉一個人,而我們律師悲哀的是,更多的看到婚姻的陰暗麵。”

因為害怕麵對這些事,更不願意讓其中的負麵情影響到自己的婚姻,所以顏雪染選擇了迴避這類案件,她可以跟其他律師探討解決的辦法,卻不願意聽當事人的紛爭。

這樣的顏雪染,他從來不知道。

“我對她真的不夠瞭解,我以為尊重她的職業就已經夠了,過多的乾涉會讓她不快樂,但不知道是這樣的。”

“算了,咱們不說這個了,這都是你們夫妻的事情,我也別去湊熱鬨了。對了,剛剛柳依依找你,為了什麽事兒?”

“其實我不太知道。”

“什麽?!”

抽了時間跟人家見麵,結果根本就不知道人家要說什麽?柳依依的表達能力蘇皖是見過的,雖然有時候不得要領,不過說一件事情已經還能說的清楚吧?

“我跟她見麵,就是為了想辦法換走她的手機,看看她跟葛冰之間是不是真的有聯絡,她想要說什麽,根本就不重要。不過她還真的說了一件挺可疑的事情,我可能需要你的配合。”

蘇皖手中拿著啤酒瓶,被這話一逼,生生放了下去,蕭北寒神色凝重,這件事情似乎不同尋常,他搓了搓手,想要消解自己的緊張。

“柳依依提到了一塊手錶,放在雪染保險櫃裏麵的,你有印象嗎?”

“手錶?雪染的手錶,好像跟我的差不多吧,應該自帶錄音錄像的功能,她把手錶放在保險櫃裏麵?我連她換過手錶都不記得,她是不是買了同一款的?所以,我纔沒有認出來。”

“有這種可能,走吧,先去你們事務所,我開一下保險櫃,把那塊手錶拿出來研究一下就什麽都明白了。”

蕭北寒這麽一說,蘇皖心裏就冇底了。

大樓裏麵的都是有監控的,他們大晚上過去開人家的保險櫃,侵犯雪染的隱私,這實在是不地道。

可是人家是夫妻,就算出了事情也可以說的清楚,那自己呢?

幫凶?

蘇皖被這兩個字唬了一跳,為難地說道:“啊?你要背著她開保險櫃?!這是不是不太好啊?”

他還是個律師呢,這簡直是知法犯法啊!

蕭北寒其實就是吃準了雪染一定不會為他吧?就算是密碼輸入錯誤,自動報警了,給雪染打電話的時候,雪染也完全可以說自己讓他去取東西,隻是他把密碼忘了。。

那自己算什麽?

雪染會怎麽看自己啊!

這個蕭北寒,真是壞到了極點,這次一定是故意拉著自己下水的。

似乎看穿了蘇皖的心思的,蕭北寒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說道:“你要是實在為難,我可以連你們事務所的大門也找人撬開。”

“唉―,這就算了吧,到時候讓大樓的保安看見,你更說不清楚了。行了,我就陪你走一回吧,不過我話說在前麵,雪染的保險櫃三次輸入錯誤密碼就報警了,用監控咱們跑不了的。”

“嗯,我知道密碼。”

嗯?

蘇皖迷惑地看著蕭北寒,見他十分篤定,也冇什麽辦法,兩人被蕭北寒的司機送到了事務所樓下,蘇皖跟保安打了個招呼,兩人就上樓了。

蘇皖在第一時間開了窗,雖然是盛夏,不過晚上的海風還是涼涼的,這裏距離海邊已經算遠的,還是能夠偶爾聞到鹹鹹地海鹽味道。

“雪染的辦公室你來過好幾次了,用不著我領你過去吧?她一貫不鎖門的,你直接進去就行。以前還有一個小保險櫃,四位密碼的,不知道裏麵有冇有東西。大的保險櫃就在地上,一眼就能看見,你自己試試看吧?”

蘇皖說完了話就躲進了自己的屋子裏麵,把白天冇看完的合同材料重新瀏覽一遍,最近接的幾個刑事案件都比較複雜,冇有雪染可以研究,隻能靠自己慢慢想,做起來還是挺費腦子的,有時候白天處理了一天的事情,晚上還需要麵對各種諮詢,蘇皖也覺得力不從心,可乾上了這一行,已經冇有別的選擇了?

雖然他很理解當事人的心情,不過當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用相同的問題來問自己的時候,蘇皖也覺得自己的好脾氣快用光了。

這一行啊,乾的越久,遇上的奇葩越多,脾氣也就越差。

他給自己衝了一杯速溶咖啡,就站在落地窗麵前看著車水馬龍,如果隻接民事案件,可以少很多問題,當事人關心的問題就那麽幾個:律師費、訴訟費多少,什麽時候開庭,有多大勝算之類的……

可一旦涉及到刑事,他們好像無論如何都冇辦法對律師放心,隻能不斷地重複地問,浪費兩個人的時間。

蘇皖抿了一口咖啡,與那些精心沖泡的咖啡相比,嚐不出來有什麽不同,在長久的工作中,他的五官好像隻有三個還能維持原有功效。

眼睛看材料,耳朵聽敘述,嘴留著辯論,他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,按照固定的模式工作,不厭其煩地應對著各種各樣的窘境,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會累。
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他好像從來就冇有一天過的逍遙自在,因為年輕所以要拚,因為閱曆不足所以要拚,因為情場失意,所以工作上要拚。

就好像拚命工作,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一樣。

“蘇皖,你想什麽呢?”

蕭北寒推門進來,正好看到蘇皖的一個背影,而蘇皖信手指了指桌上的案卷,笑道:“唉,你看看我桌上的案卷,每次一回頭想起最近挺火的一個詞。”

“嗯?是什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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