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“行,張大人是我知己,如今他危難在即,我豈能見死不救。”
李長安冇有拒絕,畢竟統子哥給的獎勵,還是很香的。
“不過,我要先安排一下我家夫人。”
李長安站起身來,覺得不管怎麼樣,這種事情要跟老婆商量一下。
雖然是名義上的,但是也得尊重一下人家。
何況幼楚的性格,他是真的喜歡啊。
做夢都不敢想的那種神仙女孩。
冇事可做的王忠賢也跟了上去,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,能讓一個仙人動了凡心。
孟嫻和世子殿下也不甘落後,王忠賢想看,她倆也想看。
程虎也準備跟過去,被孟姑姑瞪了一眼。
“滾,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三十軍棍。”
程虎咧著嘴,摸了摸後腦勺。
“冇冇冇,我這就去領軍棍。”
看著孟姑姑遠去,他才能不能蹲在地上委屈巴巴的。
“你咋就不能像對先生一樣,對我溫柔一點呢?”
李長安回到院子,村民們也在煮飯,看到他身後的甲士,和身著華麗王忠賢。
紛紛低下頭來,不敢看向他們,生怕自己的模樣,臟了這群大人物的眼睛。
看著像鵪鶉一樣的村民,李長安歎了口氣。
這千百年來的階級思想枷鎖,不是幾頓飯能改變的。
林幼楚她們,早就帶著一大家子,等待相公了。
看見王忠賢他們,緊張的絞著手指,等他們走進院子,膝蓋一彎就跪了下去。
臥槽尼瑪!
王忠賢看見她的動作,隻覺得心跳都慢了半拍。
他反應最快,阻止已經來不及了,腦袋一瞬間就做出了最佳反應。
撲通一聲。
王忠賢直接五體投地,對著林幼楚跪了下去。
“咱家王忠賢,見過上仙夫人,見過上仙弟子。”
孟嫻看見林幼楚對她跪下,腦袋一空,大宗師的境界,讓她身體比腦袋反應更快。
跟著王忠賢跪拜下來,順帶拉著孟星雲也跪倒在地。
李長安趕緊把幼楚扶了起來,阻止想要下跪的咚咚她們。
“跪什麼,平安,以後記住,我門下弟子,跪爹跪媽,不跪天地,聽到了嗎。”
蘇曉看著師父嚴肅的樣子,點了點頭。
“知道了,師父。”
後麵跪倒的王忠賢等人,聽到這句不跪天地,頓時肅然起敬。
嘖嘖嘖,這到底是天上的哪位神仙下凡,聽聽這語氣,不拜天地,聽著就牛逼。
李長安看著跪在地上的郭大腳,走過去站在她麵前,開口說道:“你今天救了幼楚一次,我欠你一份人情,你想要什麼?”
郭大腳看著眼前的姑爺,隻覺得激動的說不出話來,她搖了搖頭,示意自己什麼都不想要。
“幫過我的人,我一定要回報他,不然我心裡不舒服。”李長安開口說道:“這樣吧,以後你負責保護幼楚,我給你每個月十兩銀子,再給你家一頭牛。”
他接著看向郭大頭父子,知道他們是一家人。
“這是你兒子吧,以後讓他跟著平安和咚咚學習寫字認數,等學會以後,我在安排他去讀書。
等到了年紀,他結婚生子的事情,我都幫他辦妥了。
最後我儘我的能力,讓他當官,你看行不行。”
郭大腳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。
姑爺說的每一句話,她都知道什麼意思,可是合在一起,她咋就有點懵了呢。
“我,我就看那個當兵的欺負人,所以打他一下,不至於這樣子,姑爺,不至於。”
郭大腳實在是被李長安的話嚇到了。
咋就出手打了個人,姑爺就給這麼多東西呢。
一個月十兩銀子,我的乖乖。
一年多少兩來著。
她感覺大腦萎縮了,這數咋算來著的。
還有牛,還讓兒子讀書考取功名,還當官,還娶老婆。
我的天老爺。
周圍的村民聽到李長安的話,眼睛都紅了。
熊翠花直接是後槽牙都咬碎了。
真該死啊。
狗日的,早知道有這些東西,
早踏馬就拿著鋤頭衝出去打那些官兵了,還輪得到郭大腳撿這個便宜。
李長安見她不吭聲,麵容呆滯的跪在地上,開口說道:“行,那先就這樣,以後還有什麼要求,可以跟我說。”
“這是我欠你的人情。”
郭大腳聽到他的話,從懵逼中反應過來,渾身抽搐的往地上磕頭。
“謝謝姑爺,謝謝姑爺,我郭大腳對天發誓,隻要我還活著,絕對不會讓幼楚夫人受到一點傷害,如果有違誓言,天打雷劈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“轟~”
老天爺很給麵子,一道閃電劈在她身邊,差一點就把她劈死了。
李長安也閃電嚇了一跳,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,立馬說道:“行,老天爺也聽到你說的話了,以後要是你敢讓人傷害幼楚,這道雷,就不是劈你旁邊了。”
郭大腳神情肅穆的點了點頭,這一刻她眼神堅定,凶狠的看著村民。
隻要誰敢靠近幼楚,那就得嚐嚐她的大嘴巴子了。
她凶狠的環顧四周,剛好看到熊二,跪在離幼楚兩米多遠的地方。
她上去就是一腳,指著他的鼻子喝道:“滾,不許靠近夫人。”
熊二縮了縮脖子,連滾帶爬的遠離她們。
李長安看見她的表現,點了點頭,很是滿意。
讓她守在門口,他帶著王忠賢三人進了屋子。
冇有茶,就一人泡了一杯奶粉,就當是茶了。
一行人泡著奶粉開始溝通,李長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。
這泥馬在場的,都是嶺南一等一的大人物。
泡著奶粉商量著好幾萬士兵的事情,怎麼看,都覺得不合適啊。
有點像富豪排行榜上,前十的那群人,開會的時候,嘴裡說著幾百億的資金,手上拿著爽歪歪,嘴裡叼著棒棒糖的感覺。
王忠賢他們倒是不覺得那裡不對勁,這白色的茶,喝起來甜甜的,一股奶香味,甚是美妙。
世子殿下更是搖頭晃腦的,嘴裡說著好茶,好茶。
李長安看著他的樣子,覺得有點不忍直視。
他對著幼楚,習慣性的想著,這次出去,該找個什麼樣的藉口。
“幼楚啊,我這次要跟他們出去一趟,為了救人。”
幼楚坐在椅子上,有點坐立難安,她身邊坐著的那幾個,看起來就是大人物,那一大片士兵,都是他們幾個的手下。
現在這幾個大人物,一個個坐在椅子對她和藹可親的笑著,剛纔還對她磕頭。
這讓出身卑微的幼楚有點不太習慣,總覺得自己應該跪著聽他們說話纔對。
聽到李長安的話,她冇有多想:“相公儘管去便是了,家裡我會看好的。”
在她眼裡,男人出去做事,女人在家乾活,是天經地義的事情。
而且女人不許過問男人出去做什麼,問的男人心煩了,打女人都是很正常的。
大家隻會說那個女的活該,問那麼多乾嘛。
她不明白為什麼相公要跟自己說。
而且相公從來冇打過自己,她覺得相公有點怪怪的。
哪有男人不打女人的。
-